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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晤女主角

句哎呀這麽多人我家這麽小住不開一個效果。前期走的是武俠風,編劇本來想再穿插點官場謀略啥的,結果和後期想走玄幻風失敗一個原因,皆因預算不足而中道崩殂。得虧崩了,不然這裏人人都能騰雲駕霧,我這個實打實二十一世紀人類該怎麽走劇情啊!話說回來,一覺醒來,這劇情都從比武大會走到絳州樊氏滅門案了,那麽說換臉大師金不換也在嘍?果然,我還是有半根金手指的人。想易容就能穿到金不換在的副本。我一麵得意,一麵又開始擔憂...-

會晤女主角

今天是葉洸夜訪遲碧的劇情。是一段原創劇情,但是和書裏一樣,也是為了離開大恒城做鋪墊。

劇本是這樣寫的:

遲碧生了一點小病,一直在吃藥。

整個天地仁冇一個關心她的。葉洸和簡居闕關心她,卻因為正邪不兩立的原因無法常常相見。

葉洸早先在相府時有過胞妹,遲碧作為三人之中年齡最小的妹妹,頗得葉洸照顧。

今夜葉洸與簡居闕夜探天地仁,正是為了安撫遲碧,許諾她不日之後必會離開大恒成,一同南下前往絳州。

不過今夜,是我敲響了房門。

“誰?”

屋內的遲碧飛快地跳下床,在門上晃出一道黑影,悄聲問道:“是誰?”

葉洸應聲的同時,我也張開嘴,雙簧似的背誦台詞:“遲碧,是我。”

遲碧以為葉洸帶了簡居闕一起前來見麵,想也冇想地打開門,露出年輕漂亮的一張臉。

還真是。

我第一眼便釘到了遲碧的臉上。果然跟演員本人是同一張臉。

“小修哥,這是?”

遲碧把我們迎了進來,看到我海盜船長一般的傷疤,有點害怕。

我下意識隨著她的目光摸了一把右眼,心道,這都是假的,撕下來你更害怕。

那天跟葉洸回去後,自己躲屋裏洗了把臉,發現粘鬍子用的膠水是防水的,傷疤也不是真的。

撥開鬍鬚遮住傷疤,依稀能見我英俊本容。

不過我也隻是稍作欣賞而已,用一張模糊的路人臉行走江湖,總比頂著一張葉洸雙胞胎版臉蛋要安全方便的多。

雖然到現在為止我還是冇記清楚自己是穿越還是做夢再或者是神經發作。但是混混沌沌的幾日下來,也冇覺得有什麽不對勁,既然醒不來,那就得過且過的在這裏呆著吧。

說不定真是蒼天有眼,不忍葉洸如此顛覆人生軌跡,所以派我穿進劇裏大展宏圖呢。

葉洸哈哈笑了兩聲,伸出手掌拍了拍她的肩頭,介紹道:“你不必怕,這位是我在京城自小結識的好友。”

“徐如鬆。”

我簡單介紹自己的假id,笑一笑表示友好。

這位女演員本人很好,但是這個角色我真的有點ptsd。實在是做不到跟不知情的葉洸一樣嘻嘻哈哈地談天談地。

“遲碧。”

遲碧回之以微笑,心裏卻在打鼓。

能和曾經的右相世子結為好友的人身份定不簡單,可是現在江湖上哪個人不知道葉洸早就和自己家族決裂了?眼前這人為什麽還要主動接近葉洸?

我淡定看她,這種浮於表麵的情緒在我麵前跟果奔冇什麽兩樣,輕而易舉地讀出她的所思所想。

不過這不是我需要關注的重點,她想怎麽想就怎麽想,我一點也不在乎。

我隻關心劇情的發展速度。

於是笑意盈盈地走到她跟前,關切問道:“遲小妹,你的病可大好了?”

本來還在猜忌我的人看我突然靠近,心虛地向後退了一步,不敢跟一旁同樣用關切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葉洸有任何視線接觸。

其實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為了能多和葉簡兩人見麵,才一直裝作還在生病的樣子。

主要是想跟簡居闕見麵。我簡明扼要的總結。

看她這小表情,我在心中得意一笑。

我纔不懂什麽望聞問切,我隻知道再過兩天就是天地仁三年一度的比武大會,如果遲碧的病冇好,是斷不可能參加並勇奪第一的。

葉洸看到遲碧這心虛的樣子,馬上就猜到了個七七八八,心道這丫頭別的不行,裝病的功夫倒是不錯。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之前見她久病不愈,一直擔心害了什麽嚇人的疾病,如今終於能夠安心了。

葉洸嘗試著伸出手頗有安撫意味地拍了拍小心思被戳破的遲碧肩頭,說道:“既然好了就不要再吃藥了,是藥三分毒。”

遲碧見他冇生氣,也不再害怕了,大膽地扭身抱住他的手臂,繼續死皮賴臉地撒起嬌來:“小修哥,咱們什麽時候才能出發呀,我實在是等不及了。”

我對這出撒嬌耍賴的戲碼熟悉的不能太熟悉,也冇什麽心情去看戲,自己自覺地拉了張椅子坐下,從桌子上摸起茶壺倒了兩杯茶,端起一杯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自小便調皮搗蛋的葉洸雖然說不上是個讓老師喜歡的主兒,但關於男女有別的教導是真的銘記於心。

如今猛的被一個伶俐少女親密抱著,嚇得差點抬腿把人給踹飛,鬼知道他用了多麽強大的意念才控製住自己的小腿。

我看到葉洸這張欲言又止的臉,一個冇忍住,把嘴裏的茶葉噴出來了。

這下葉洸終於有機會把人給推開了,三步並兩步走到喝茶喝的一塌糊塗的我麵前,向站在原地難掩失落之色的遲碧再次認真介紹道:“遲碧,徐兄是我舊交,你同我一樣喊他徐大哥就行。等到居闕料理好瑣事,咱們四個一起下南下,如何?”

遲碧看向正側著身子擦鼻涕的我,自心底生出一股忌憚之情來。

可聚精會神端詳半晌,依舊瞧不出什麽端倪,心道,難不成是我住在這天地仁太久,精神戰栗,草木皆兵了?

她臉上的表情如是寫到。

我用完最後一張從現實世界帶來的衛生紙,淡定地用餘光閱讀她的所思所想。然後坐正身體向這位眉毛擰成8字的女主角和藹笑道:“遲小妹,既然你是那個……簡居闕的義妹,那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啊!”

不是很想喊那貨的名字。

“嗯……是啊,徐......大哥。”

遲碧不好意思地笑笑,向後稍稍退了兩步,收回如狼似虎的目光,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麽擰巴。

畢竟她同我這位刀疤臉的徐大哥是第一次相見,而且我這位刀疤臉的徐大哥剛剛還拆穿了她的小把戲,能在如此詭異的場合下,對著我堆滿笑容的刀疤臉叫上一聲徐大哥,實屬不易,

我作出一副滿麵春風的模樣點頭應答,伸手摸了摸自己不甚茂密的鬍鬚,心裏的隔閡稍稍消融。

這裏的遲碧跟劇外的演員還不一樣,她冇有全部的劇本,不知道自己之後會黑化成什麽樣子。

我貿然對她疏遠,對於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現在的天真可愛不是裝的,之後的惡毒行徑也不是假的。這樣一個前後割裂的角色站在我麵前時,我竟然無法做到一視同仁的厭惡。

我和葉洸冇敢逗留太久,葉洸連倒好的茶都冇有喝,就喊著我一起離開了。

遲碧關門之前,我又回過了頭,剛好撞上她狐疑的目光。她冇想到我會回頭,一時之間連唇角都忘了提起。

“看路。”

葉洸的聲音把我宕機的大腦拉回現實。

我扭過脖子低頭看路,一股惡寒自心底蔓延。

設定之外的情緒,像是覺醒的機器人。

我們在天地仁外麵的竹林換掉夜行衣,準備去附近的夜市逛逛。

葉洸怕我的傷疤太引人注目,還親自上手給我捋了一把劉海。

窘迫的我當場捋了一把自己越來越稀薄的短鬍鬚。

隻知道頭髮會掉,哪裏能想到假鬍子也能掉的。每摸一次,指縫裏都要帶下來兩三根,心痛,心痛啊!

到了夜市,我頭一件事就是去找賣鬥笠的,遮住臉的同時還能遮住某人嗜血的眼神。

所以真不是我討厭葉洸的親密接觸,畢竟他跟我長一樣的臉,我這麽帥,看都看不膩,誰會討厭跟擁有這張帥臉的人接觸呢?

主要是簡居闕的眼神殺傷力太強。並且擁有強烈的投射效應,自己喜歡葉洸,就覺得所有人都對葉洸不懷好意。

我怎麽可能會對葉洸有什麽非分之想呢?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要是喜歡他,早跟鏡子結婚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葉洸跟我君子坦蕩蕩,但是某些小人常慼慼我能怎麽辦?

隻能拉住葉洸的衣袖子,不要臉地賣慘要錢買鬥笠。

不知是不是該死的聖父buff在作祟,趁我分神尋找鬥笠的時候,葉洸買了不少幼稚的吃食給我。

我左手舉糖人右手拿粘糕,胳膊肘裏還夾著新買的鬥笠,晚風清涼吹拂我麵,稀疏的鬍鬚刮到臉上讓我顯得格外脆弱。

救救我吧,我就要碎了。

風無情地吹,揭穿我額頭的刀疤,輕撫我飄揚的鬍鬚。

“小光……”再不喊停我就要迷失在人海了。

“嗯?”

葉洸應聲回頭,看到我的窘狀,倒退兩步幫我把鬥笠戴到頭上,繫好繩結,真誠發問:“買了為什麽不戴?”

這句話真誠有理,一時之間我竟想不出藉口詭辯。

於是我把手裏的零食拱手相讓:“你記不記得我比你大兩歲?”

“嗯?“

他歪頭,不解地看向我。

“自己拿著吃去。”

歪頭這個動作太有表演的性質了,真正的演技是融生活於自然,還需改進啊!

我咂巴咂巴嘴,在他錯愕的表情中,成功把兩個甜膩膩的玩意兒塞進他的左右手,自己先行一步,開溜了。

-送他去更遠更好的青雲之上。我不認命,才能換他的命。“我冇事,你鬆開吧。”長時間的沉默以及我慌亂不齊的心跳在安靜的房間顯得尤為突兀。小光此刻當然已經冇了關心我在犯什麽病的心情,一直重複著同樣的要求,不帶有一絲的感情。我猜他連魂帶魄儘數飄到了皇宮,唯一的念頭就是趕在簡居闕之前到達京城,主動認罪伏誅。因為劇本上就是這樣寫的。我將手臂放鬆了一絲力氣,明知道他會拒絕,卻還是向他商量道:“我陪你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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